Wink!

『欲望交织,爱欲淬火,把骨肉打碎重塑,要浴血的线,要两只金蝶』

【正泰】破冰行动

  *嘴硬吃醋果×脆弱钓精亨

  *伪现背/暧昧期




  1.


  “那么,Vxi在成员中最喜欢谁呢?”


  听到这个问题,哥哥们依旧在吵闹,柾国却不自觉坐直身体,第一时间看向他斜前方的人,入眼的是他已经非常熟悉的侧脸,鼻梁高挺,嘴唇微张,白净的手指撑着下颚,似乎正在思考。


  似乎感受到什么,那人耳边的Gucci耳饰微微一动,柾国在他看过来之前,移开了视线。


  垂下头,柾国想,不会是自己。


  不可能的。


  要是说以前还有可能,但最近金泰亨和他越来越疏远,他尝试过表达亲近,可要么被无视要么被更加礼貌地对待。


  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礼貌和疏远没区别,他懂,大概是各自渐行渐远,又互相知礼守节,从来不会去过问原因。


  明明该习惯,可他控制不了紧张。


  就像他控制不了下意识看向他的动作。


  “嗯……是Jin哥,哥长得很帅呢。”


  果然。


  被旁边笑倒在他身上的Hobi一顿乱捶,柾国面对镜头挤出一丝笑意,低下头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即又重新聚集笑意,扫视过所有人。


  无所谓。


  2.


  节目结束,深冬的夜晚寒风阵阵,成员们三三两两坐上保姆车出发,很快,原地还剩下两辆车。柾国和智旻乘坐一辆,走时智旻跟他说还要收拾些东西,让他等一会,柾国同意了。


  至于剩下的那一辆……


  隔着黑色的车窗望向旁边的车,路灯暖黄的光影明灭,柾国看到自己的脸映在车窗上,不甚清晰,朝车窗上呼一口气,白雾遮盖所有,很快化成微小的水滴。


  水滴凝结着流下。


  他回想起白天录节目时金泰亨的侧脸,那张他迷恋的,也最熟悉的脸。


  以半侧身的方式注视过许多次。


  每个折角,每个勾回,一颦一笑鲜活的形态,他都清清楚楚。


  哭了的话,眼泪会在眼窝里积成汪汪清澈的泉,然后再成水滴一样流下。


  像着魔一般,柾国提手在车窗上画起来,却被走过来的两道身影吸引了视线。


  是智旻和泰亨。


  两人在车前站定,一阵交谈后,智旻朝车走来,泰亨原地注视智旻上车以后,却转身朝柾国所在的车窗边走来。


  柾国握紧手指。


  却见泰亨在他的车窗边停下,敲敲对面保姆车的车窗,跟露头的大叔交流一阵过后,大叔掉头把车开走了,只剩泰亨留在原地。


  突然窜进来一股强烈的寒冷气流,柾国回头,智旻抱着大堆小堆的东西扑进来,抖着说好冷。司机大叔发动车子,在寂静的深夜中爆发出第一声嗡鸣。


  泰亨听到声音,微微侧身,等到车子驶出去,与他擦身而过的一瞬间,还是转了过来,正面看向身旁的车窗。


  柾国正出神,冷不丁与泰亨隔着车窗的眼神对视。车窗被雾气遮拢得迷蒙,只能从他画了一半的水滴中窥见一点样貌。然而化了的水滴淌下条条泪痕般的印记,映照着的人半模糊半清晰。


  只是瞬间,他看到他哥耳边因气流而垂下晃荡的耳坠,微皱的眉眼,和不知是否是雾气作用下的非常陌生的专注样子。


  映在蜿蜒的水滴上,就像哭泣的模样。


  像被叮了一下,柾国习惯性撇开眼。


  他感觉自己也晃荡个不停。


  “柾国啊,你在听吗?”


  听到哥哥生气的抱怨,柾国回神,抱歉地笑了笑,认真听起来。


  “最近有个拍红酒的广告商,听说卖出的利润很高,给艺人的比例也不错,很多人都想得到资源呢,也不知道……”


  他又走神了。


  无关的事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满脑子都是雪地里皱眉的那个人。


  没有搭保姆车,人去哪了?


  柾国轻咳,状似无意地打断对话:“智旻哥,我刚看到泰亨——”语气一顿,又自然继续,“泰亨哥没有上车……”


  “啊,那个呀,他这几晚都去找朋友玩的。不用担心他。”


  连智旻哥都知道的日常生活,他一点也不了解。


  多久了,只能在团体活动时见到。


  所以,只要一眼,就算再有千万次的心里建设,也会在视线相触时悉数崩塌。


  僵住许久,柾国轻扯嘴角,一声“嗯”似若无声散在车里,智旻仍在说些什么,可他听不清,也不想去听。


  他看向车窗,水滴的痕迹全都化了,杂乱无章,就像不曾存在过。


  ……无所谓。


  3.


  再次见到是几天后的红毯上,他们受邀去领取奖项。


  柾国穿上得体的定制黑西装,袖口和领口的烫金花纹显示着独特的设计,对着镜子把领带正正经经束好。


  突然听到哥哥们爆发出惊叹声,他从镜子里看向哥哥们所在的地方,金泰亨被围在其中,一头耀眼的蓝发张扬,笑意蔓延,黑色领带被缠成蝴蝶结系在脖子上。


  旁边也“哇”了一声的Hobi本来在向他请教系领带的方法,看到金泰亨后也不由自主感叹:“泰亨真的好多小惊喜啊。”


  “嗯。”他回得不假思索。


  很漂亮。


  红毯走完,柾国被困着跟好些人拍完照,又对工作人员和前辈们挨个鞠躬致谢后,回到后台已经很晚。


  他走到门口,本该稀稀拉拉的门口还是围绕着不少人,引起他注意的是倚在墙边正在打电话的人,一身黑灰色长呢绒风衣,非常高挑,更耀眼的是他的名字,朴金荣,当红影视小生。


  最重要的是,他是金泰亨最近熟起来的朋友。


  看来每晚跟金泰亨在一起的是他。


  正巧朴金荣看过来,懒懒点个头,他表情冷淡,也点头回应。


  柾国刚想进去换衣服,却见金泰亨钻出来,一身雪白的棉服,妆容精致,两相照面,两眼相视,柾国垂眼侧身让路,金泰亨顿了一下,顺势走过,与朴金荣聊起来。


  柾国进房间里换上日常的工装裤和羽绒服,把只剩几个电的手机揣进兜里,转了一圈之后,在房间外看不到的角落处坐下。


  屋子外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他撑头把手机又开又关,“活动”、“红酒”之类的词不断飘进耳朵,他起身灌一瓶冰水,还是压不下去烦躁,直到手机掉在地上发出“咚”的声响。


  屋外的声音静了一瞬,零零碎碎走动的声音响起,脚步声越行越远,最后终于回归安静。


  柾国这才走出去,回到家把东西一扔,就躺床上睡觉。


  梦里金泰亨的脖颈仍然缠着蝴蝶结,耳坠一晃一晃的,冲他眯眼笑着靠近。


  吵闹的手机铃声打断他的梦,他睁眼清醒了一会,在铃声即将挂断时接起来,浓重的困意让他的声音嘶哑,浑身透出掩不住的疲惫,然而这一切却在来人的一句话中瞬间消失——


  “柾国,圈内好友告诉我,那个红酒的广告商不简单,单凭他自己做不到这个地步,背后可能有人,如果他找你,你千万不要接……”


  剩下的他没有听,只知道自己的大脑嗡鸣一声,霎时披上外套盖上帽子和口罩拿着手机就出门了,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坐在出租车上,对着打哈欠的司机和只有3个电的手机发愣。


  红色的电量提醒他大事不妙,柾国后知后觉跟智旻说明情况,还没报出地址就自动关机了。抚摸着手机的边框,柾国手指不停颤抖,脑子里却很冷静。


  金泰亨去聚会了。


  是朴金荣推荐的,他们都被骗了。


  他开始回想当时房间里的情况,朴金荣和金泰亨在说话,说了很多,有地址和活动,再多的想不起来了,当时脑子里充斥的烦躁不容他多想。


  不过有地址就够了。


  “师傅,请快点,我要救人。”


  被这话吓到的司机瞌睡跑了一半,边问怎么了边猛踩油门,车子飞速向前驶去。


  4.


  询问大堂经理无果后,田柾国问出一个模糊的楼层,一间间敲响门挨个道歉,幸好他口罩帽子一顿叠加,没有人认出他来,反倒是平时道貌岸然的上流人士慌忙掩藏兼具破口大骂的样子比较让他吃惊。


  到最后一个包间,几乎能确定金泰亨在里面,什么虚礼都省了,他没有敲门,试着直接拧开门,兴许是这里平时密保不错,门也没锁,他径直走进去。


  魅紫色暧昧的灯光投射,右侧大理石桌面上的唱片机倾泻出曼妙的爵士乐,喑哑的低沉歌声响彻包间。长桌上摆满各色名贵酒瓶,歪倒着没了一半。四个人躺在四角的沙发上,女服务生侍立一旁,等待服务。入眼几乎什么都看不清,烟雾在空中飞腾缭绕。


  第一眼就是正对面蜷缩在沙发里的人,他侧躺着,头靠在靠背上,一头蓝发乱糟糟的,白色棉服和西装被随手挂在沙发上,脖颈处的领结扯掉一条,带子垂至胸膛,白色的衬衣解开两个扣,露出锁骨处的大片雪白肌肤。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看过来,原本懒洋洋地倚靠着,看到人立马直起身来。


  “是谁啊,这么没有礼貌?”


  颇具威严的声音自田柾国面前背对着的人传来,那人慢悠悠喝了口酒,左边沙发上的人站起来打量他,接话说不认识,可能是认错房间了。


  柾国没有分出一眼给别人,死死盯着对面的金泰亨。


  他沉声:“出来。”


  没有原因的突兀要求。


  一身掩盖装扮的陌生人。


  金泰亨站起来,动作很快地系领带,穿衣服,平时低沉的嗓音因醉酒黏糊糊得像嘀咕:“是我弟弟,来找我的。”


  “金荣,你邀请他弟弟了吗?”


  “不知道啊,没有吧……”


  明显迷糊不清的声音,柾国这时才注意到右侧沙发坐着的是朴金荣,显然已经醉了,但还在继续灌酒,就算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也没有大惊小怪。


  典型的纨绔子弟。


  “都说来者是客,没有被邀请的小辈就这么闯进来,也不见礼,这合礼数吗,泰亨?”


  金泰亨的动作一僵,眼神直直朝他看来,似乎是醉了,又见波光流转。


  柾国收紧五指,摘掉帽子和口罩,绕到那人身前,深深鞠一个躬,压低声音:“前辈好,我叫田柾国,贸然闯进来还没有向前辈问好,实在失礼。因为焦急心切,想要尽快带我哥回家。”


  说完,柾国仍保持鞠躬的动作。


  那人不紧不慢喝酒,投过来的眸子有如实质落在他头顶,十分具有压迫性。


  正静默着僵持,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啊,烦死了,快走吧,吵到我睡觉了啊。”


  是朴金荣。


  那人没有立即回应,却收回了眼神,也没有再看着他,转而跟左边的人交代起事情来,好像面前没有他这个人。


  柾国知道这是准许了。


  他直起身子,又鞠一躬,转向金泰亨的方向,却见金泰亨正站在朴金荣沙发旁边,刚直起身体,似乎贴耳说话的模样。


  他走过去拉着金泰亨出来。


  在门口撂下一句“谢谢前辈”。


  5.


  田柾国一直拉着金泰亨走到酒店门口,摸出手机想打车却想起已经关机,转身看金泰亨有没有手机,却发现他只穿了一件衬衫,领带系到一半,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一路手心冰凉,却任他拉着,乖乖走在他身后,也不说话也不抱怨。


  他刚想问,突然想起他把他拉出来的时候,根本没顾得上沙发上的衣服。


  柾国撒手,脱掉外套,递给金泰亨,金泰亨摇头,柾国帮他穿上外套,不发一言朝前走。


  走了几步,没听见脚步声,柾国烦躁回头,发现金泰亨扶着杆子缓缓迈步朝他走来,才走一步就晃了两回。


  看着金泰亨尝试向他走来时蓬松杂乱却柔顺的头发,平日锐利的眉眼因醉酒和寒冷柔和得不像话,抬眼时没了淡淡的疏离,软和迷蒙得似乎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似乎近日积结的郁气都蒸发了。


  柾国长出一口气,走到他哥面前,转过身半蹲,像很多年前一样,等待着两只胳膊绕过他的脖颈,然后轻松背起他的全世界。


  然而半天没有等到金泰亨动作。


  以为金泰亨仍在醉酒,柾国柔声哄着:“哥,胳膊环过来抱着我就好,很简单。”


  仍旧没有动作,待柾国要转头的时候,胳膊环了过来,柾国直起身,轻轻往上掂了掂,撑着背上人的膝弯,他往前走,雪地里留下一串直直的脚印。


  他哥轻了。


  骨架虽大,可身子非常薄,有事没事还爱生个病,这样掂着几乎没有重量。


  不过,关心金泰亨,他有权利么?


  柾国苦笑一声。


  背后的人几乎没有动一下,此时忽然出声,近得像贴在他耳边说话,嗓音闷闷地,如同沙砾直接滑入心底。


  “你可以不用来的。”


  柾国几不可见一顿,托着膝盖的手指紧了紧,随即用随意的语气附和。


  “是吗?原来这样。因为智旻哥不太方便,又很着急,我正好闲着,就想着我来接哥吧。希望没有多管闲事——”


  他说着住了嘴,意识到有些伤人,后背仍旧没有反应,只是绕着他脖子的胳膊更紧了些,他沉默着继续向前走。

  

  不知过了多久,脖颈处传来一丝凉意,起先他以为下雪了,然而天空一如既往的黑,也没有下雪的痕迹。感受到第二滴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

  

  更多的液体,从脖颈处流下,浸湿他的衣领,滑进他的衣服,也有落在雪地的,那么多那么多,砸出一个个小坑,落地无声,他却听见自己的心脏“空空”坠落的声音。

  

  真的是水滴。

  

  他呆着,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地叫着“哥”,他侧头磨蹭脖颈处毛茸茸的发顶。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他以为金泰亨还要哭,谁知背后的人立即委屈地哭诉:“还有一次。”

  “嗯,什么?”

  “不对,还有好多次。”

  

  柾国无奈地笑出声,仔细回想起还有哪几次,却听见闷闷的声音继续说着。

  

  “我说你不用来,”金泰亨吸吸鼻子,“是因为那个广告商背后的老板,是朴金荣的爷爷。我要是真想走,把朴金荣叫醒说一声就好,不会有人为难我的。”

  

  “什么?刚才的男人?”

  

  “嗯,看不出来吧,除了他们自己人几乎没人知道,我也是在朴金荣家的相框里发现的,不过以朴金荣的性子,估计也无所谓我知不知道。”

  

  柾国出着神,原来当时金泰亨贴在朴金荣旁边是在叫醒他放他们走。

  

  自己这个飞醋吃的,他失笑。

  

  “其实是他自己要接这个资源,邀请我去是向外界做个证明,这几天他很殷勤,帮了我很多,我不好拒绝,另一方面……嗯……”

  

  似乎在组织措辞,泰亨停下不再说。

  

  “他喜欢你?”

  

  出口后,柾国状若轻松地走着,感受着背上的人怔住的动作。

  

  “哥,我想起来哪一次了。”

  

  双方都很介意,却因十分久远而埋藏在心底长成扭曲模样的事情。

  

  那是他情窦初开的时候,凭借看向他哥的那一眼上了世趋之后,便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喷涌的情感,正好公司的工作人员单独叫他出去让他们保持距离,有必要时可以减少交流,那时候柾国说的话跟无数次骗自己时的话一样——

  

  无所谓。

  

  只是没料到他哥会在隔壁面对着同样的命题。

  

  他没有看到泰亨,只是后来从南俊哥那里听说过泰亨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后脸色非常不好。

  

  “哥,对不起。”

  

  掂一掂傻掉的哥哥,柾国笑着让他哥伸出手来,金泰亨乖乖照做,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柾国低头印一个长长的吻在金泰亨手心上,金泰亨手指像被烫到般颤抖。

  

  “我经常说伤你的话,体会不到你的情感,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没法给你依靠,但那是以前的柾国,以后不会了。哥,对不起,但是相信我。”

  

  田柾国每说一句吻一下金泰亨的手指,细细密密从指尖到指腹,留下了温柔的啄吻。

  

  金泰亨闷声说“嗯”,动了动手指,以为他又要像含羞草一样把自己缩起来,柾国却骤然感觉到一股湿润从自己的耳朵蔓延到脸颊。

  

  随后耳边响起沙哑的声音:“我相信你。另外,朴金荣不喜欢我,只是觉得我是同类,和他同样的纨绔子弟。”

  

  柾国低着头走,全没听进去说了什么。

  

  心脏痒得要爆炸了。

  

  头发还擦在他的耳边,刚刚喝过酒还留着气味的湿润嘴唇,软软地触碰他的皮肤,贴过之后却也没有立即撤走,而是侧在极近的距离,对着耳朵说话。

  

  何况金泰亨作乱的左手还拨弄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调笑:“小国,耳朵红了。”

  

  他回想起金泰亨蜷在沙发上的一幕,衣衫凌乱,望向他时迷蒙起雾的眼睛,诉说着情不自禁和欲语还休的情意。

  

  是纨绔子弟。

  

  但只是他一个人的纨绔子弟。

  

  金泰亨双手流连在田柾国的脸上,一会抚摸眼睛,一会揪揪鼻子,一会戳戳脸颊,一会描摹着他嘴唇的弧线,他张嘴轻咬住一只捣乱的手指,从缝隙里挤出声音:“不要乱动。”

  

  然而安分不过一会,那双手又在他的锁骨处轻柔地转着圈划来划去,像无数只羽毛扫过他的脖颈,田柾国憋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低声说道。

  

  “哥,我忍不住了。”

  

  似乎被吓到,金泰亨安静了会儿,又窸窸窣窣动起来,田柾国无奈地打算任他去,却发现他的外套被绕过一圈挂在他的身前。

  

  金泰亨一手捂住他的一边耳朵揉搓,一手挡住他的领口,问:“累不累?冷不冷?你的身体好冰,这样会不会好些?把我放下来吧。”

  

  他一一回答:“不累,不冷,好多了,要是你穿着会更好。最后,我喜欢背着你,你不乱动就最好了。”

  

  说不累不冷是假的,好歹背着一个成年男人,他再怎么有力气,走了这么久也是几乎筋疲力尽。

  

  可是他喜欢这种感觉,金泰亨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能体会到他的重量,感受到他的体温,闻到他的香气,随时能触碰到他,比梦里更珍爱。

  

  金泰亨却沉默着咬了咬他的耳垂,说:“可是我心疼,我想陪着你。”

  

  趁柾国怔住,金泰亨借力跳下来,把外套披在两个人身上,两人抱着走远,雪地上留下两行歪扭印记。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与前来接应的智旻碰见,几人顺利回到家。

  

  6.

  

  几月后,家居建设综艺的现场,主持人再次问到这个问题,金泰亨如以往一样撑着下巴,耳坠磕碰间声音清脆,似乎正在思考,眼神却漂移到远处柾国安装沙发的方向:“嗯……”

  

  柾国正巧朝这里望来,对视瞬间招手大喊:“哥,快来帮我看看!”

  

  金泰亨歪头笑得温柔,起身朝田柾国走去,只留下一句:

  

  “保密。”

  

  破冰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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